房子没送出去,沐菲儿也有些意兴阑珊,坐了片刻便回了自己的院子。回去还没一刻钟,就有人拜见。
“谁呀?怎么挑这时候?”她懒洋洋的,有点不想见。马上就要用晚膳了,挑这个时候来,莫不是想蹭一顿晚膳?
“是瑜郡王妃和她的几个孙女。”饶是冬雪,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谁?”沐菲儿又问了一次,因为她实在想不起来瑜郡王是谁,更不要说瑜郡王妃。
“瑜郡王的父亲是先帝的皇叔,瑜郡王也是今上的皇叔。”一句话,如果按照辈分,沐菲儿得叫这位郡王妃一声“奶奶”。
沐菲儿:“……”所以这人还不得不见了?
“瑜郡王府败落多年,等瑜郡王过时,爵位也会降成国公,王妃您不必太客气。”皇室不同于普通宗族,辈分不是最高规则,话语权依然在最靠近皇权中心的人。
一个没落的郡王府,如果想凭着辈分就让沐菲儿客客气气的,分明是痴人说梦。以辈分压人,那就更不可能了。
不过到底是宗族之人,虽然拜访的时间太多奇葩,好像掐着点来似的,所以沐菲儿还是决定见一见。
瑜郡王府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可能是年纪大的缘故,精神不太好,一双眼睛十分浑浊,沐菲儿甚至怀疑她是不是真的看得见。
虽然精神气色不太好,但她依然穿了件大红色的宝相花袄子。深秋就换上了袄子,身体真的不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