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说名讳,你只告诉我,是确有其人,还是只是敷衍明炤?”顾临煜对他的事情不感兴趣,如果不是明炤三天两头找上来,他根本懒得多看一眼。
“……确有其人。”樊弘阳硬着头皮道,单是这一句话就让他浑身热得冒烟,可以说很单纯了。
听到这个意外之中的答案,顾临煜挑了挑眉,难得拿正眼瞧了瞧他,却见他整个人红得跟番茄似的,不由无语。
他一直以为,以樊弘阳知书守(闷)礼(骚)的性格,所谓的意中人其实是敷衍明炤的,谁知他竟真有个意中人?
看来,这个书生也不像他表面上显现出来的这么老实。再回想他做过的事情,确实也是如此,乍看一根筋,其实里头的弯弯绕绕可多了。
不过顾临煜对此很是满意,吃一堑长一智,若他还同以前一样死脑筋,他根本不会多看他一眼。
该说的说了,该问的也问了,顾临煜便毫不留情地送客了,根本没有天色已晚,不若先行用膳的意思。
樊弘阳也不多留,他对这样的富贵之所有种先天的不适。倘若此地不适顾临煜的居所,他根本不会来。
对顾临煜没有深究樊弘阳心上人的举动,沐菲儿十分不满——她熊熊燃烧的八卦之魂一点也没得到满足!不开森!
不开心的她,拿尾巴糊顾临煜,只是还没糊上呢,她忽然发现不对劲,那尖尖上的颜色怎么回事?!凑近一看,赫然是烧焦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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