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他那只血玉蝉的翅膀上雕着一个相字,而这只血玉蝉上雕的是悦字。
相悦?
何意?
他伸手去取信,信封上面的字体绢秀,久儿亲启。
久儿?他脑子里突然的一片空白,嗡嗡作响。
这是他的乳名。
听说这是他父皇给他取的乳名,久久平安的意思。
那这个信是给他的吗?
上官孜彦深吸了一口气,手伸过去又缩了回来,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他觉得眼前的信像是长满了刺一样,他一碰就会被刺伤。
他不怕痛,连流血都不怕。
可现在他却害怕去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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