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按谦虚了一把,见府台让他亲自问案,正中下怀,于是说道;“好,那本巡按就不客气了。”
说完这句话,就见巡按大人猛地一拍惊堂木,高声喝道;“下面所站何人,抱上名来?”
牢头听到巡按在问话,立刻双手抱拳,紧接着双膝跪地,高声回答道;“在下东洲府大牢牢头姓车,名前子,恭请巡按大人问话。”
“好,抬起头来,本巡按问你,下面所抬尸首是何人?”
“回禀巡按大人,下面所抬之尸首乃是本监犯人花斐珠和费精神。”
牢头车前子高声说完,巡按又问道;“他二人所犯何事,可是一案之共犯?”
牢头车前子立刻回答道;“禀大人,案犯花斐珠因强抢民女,犯科,被缉拿归案,那个费精神是他的帮凶,也一并捉拿归案。”
听了牢头的话,巡按大人眉头紧锁,转过头问府台道;“府台大人此案从前审理过吗?”
府台立刻回答说;“回禀巡按大人,此案下官曾经审理过一次,正待判他斩监候之时,朝廷传来旨意,说是要大人前来审理此案,因此下官就只好静等大人的到来了。”
巡按又问;“此案证据可否确凿,人犯花斐珠又是如何为自己辩护的?”
府台见巡按如此问话,心中高兴,他立刻大声说道;“罪犯花斐珠对所犯罪行,供认不讳,那个帮凶费精神也有证词,证明花斐珠在临沅县城经常强抢民女,妇女,等诸多罪恶。”
府台的话声音很大,满堂之人全都听得真真切切,巡按听后大为恼火,他不为别的恼火,而是为自己没长脑子恼火,他在心里暗自责备自己,为何问出如此愚蠢的话来,于是,他好不容易等到府台说完了话,急忙转移话题,对着堂下依然跪着的牢头说道;“下跪之牢头可站起来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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