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真实姓名?”文娘依然和颜悦色地问道。
“真名字?”九岁红嗫嚅道。
过了一会儿她才说;“奴才该死,奴才来得太突然,一时间想不起来自己的
名字了,还请主人责罚。”
这时候,那个氅露胸毛的粗壮汉子开口说道;“算啦,我们一夜没睡,天已经亮了,还是先睡一会儿,有什么话天亮后再问她,你没见她十分害怕吗!”
听了晓月的话,九岁红悄悄看了他一眼,天色刚刚泛青,屋子里还是很暗,还没等她看清楚眼前这个壮汉到底是个啥模样,身边的漂亮姑娘又说话了;“那好吧,让她和我在一张床上睡吧,你们挤在一张床上。”
这时候,江白已经和衣躺到了床上,晓月来到江白身边,也躺下了,文娘让九岁红躺到床里,她自己则和衣睡在了外面。
晨曦微显,鸡鸣声声,狗吠不断,司晨与忙碌相连,又有几个懒人能躲的过呢,天色共日辉相接,转瞬间雄鸡一唱天下白,晨曦泛青,曙光初现,就等着那万道霞光,普照江天,到那时,岂不是水天一色共万里,杨帆举棹下渔舟的一副美丽的长卷吗。
这是一幅图画,是一副遥远而又模糊的图画,是吗,真的吗,还是九岁红刚刚想象出来的,不,绝不,应该是我脑海里旧有的才对,是这样,那副江天渔舟共画面的图像,真的就印在我的脑海里了,在青楼,甚至于被那些个臭男人搂抱着的时候,几回回我都觉得是在船上,随着轻微的波浪来回颠簸,唉,但愿这是真的!
九岁红躺在床上,浮想联翩,一个个画面,一种种场景,从来没有过的精神,画面消失,场景过后,她问自己,这是哪里,接着又问道,他们这些人是干什么的,怎么和花二爷还有县太爷他们不一样呢,要是在他们身边,此时自己的身子早就被他们扒光了,身上一定压着那些个臭不可闻的臭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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