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的人面面相觑,张全佑示意小厮搬来了三张椅子,伸手示意计天和赵友凡坐到了椅子上。
晋元痛哭,泪如雨下,哭得天昏地暗,直到他哭不出声来,张全佑才说了一句话,“哭吧,把心中的郁垒全都哭出来,省得将来做病。”
晋元的眼睛灵活起来,把目光对准张全佑,接着,突然下地,双膝跪地,对着张全佑一个头磕下去,口称;“恩公在上,受小人一拜。”
晋元的举动弄得张全佑不知所措,他忙伸手要扶起晋元,哪料到,晋元双膝跪地就是不肯起来,张全佑忙说;“后生请起,我们坐下说话。”
晋元跪在地上说;“除非恩公答应在下在这里出家,不然,在下断不能起来。”
张全佑见状,一时间有些不知如何是好,计天低头看看跪地不起的晋元,伸出双手扶着晋元的双肩说道;“后生一定是遭遇了大难,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想啊,你此次死里逃生,不就验证了这个道理吗,我听你刚才的意思,是想要出家,那还不好办吗,你想出家,只要找到肯剃度你的师傅,到时候谁又拦得住呢,不过,你要张公子答应你出家,却是风马牛不相及呀,你想啊,你的这位恩公,他不是出家人,只不过就是在这里住几天罢了,他怎么能决定你出家还是不出家呢?”
晋元听了计天的话,看看张全佑,又盯着那个小厮看了半天,接着又想了想,然后才问张全佑;“恩公,难道说您不是这里的主持吗?”
张全佑见晋元能够像正常人一样说话了,心里自然十分高兴,他很和气地对晋元说;“我不是这座庙里的主持,你别看我身穿僧衣,其实,我也没有剃度,更不用说有度牒了,我不过是临时在庙里住几天而已。”
晋元听了张全佑的解释,脸上立显茫然神色,赵友凡接过来说;“想要出家,并非一时一日之事,你想要拜师,还要有人肯收留你,还要去衙门换取度牒,所以,你想出家这件事情,还是先放下,我们商量一下你回家的事情,你看如何?”
听了赵友凡的话,晋元立刻摆手说;“不可,万万不可,吾无颜面对家乡亲人,是我害得爷爷连买棺材的钱都没有了,那还不如让我死了,俗话说,死了死了,一死百了。”
说完话,晋元看看墙壁,众人明白了他的意思,计天忙着说道;“孔夫子曰,三人行必有吾师焉,今日我们众人在此,还是能够帮助你想出一个万全之策的,你看如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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