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非也,”道士文绉绉,全没了难听的沙哑口气,倒像个女人。
晋晚生很不耐烦;“别把我当孩子摆弄,故作文雅,我问你,你为何扇动我去桃花源。”
“咯、咯、咯,”笑声难听,像个女人,晋晚生发蒙。
“哎呦,后生仔,多么英俊的后生啊,说话这般难听,全拂了我的一片好心。”
“你还有好心!你我不认不识,为何百般糊弄于我?”
“哎呦喂,后生哥,好心不得好报,你我有缘,我才指点于你,我看还不如这样?”
“你要怎样?”
“哎呀,你这后生,全没有一点温柔相,我是说,我不嫌弃你是个凡人,我发慈悲,收你为徒如何?”
“哼、哼、休想,做梦!我,堂堂男子汉,岂能和妖孽在一起,狼狈为奸。”
“说话不那么难听好不好,你看我像似妖孽吗,那个妖孽有我这么温柔漂亮。”
女人的声音在签押房里回荡,经久不衰,接着,晋晚生看到,面前的人,用手一指,一盏灯火悬在半空中,屋子里顿时明亮起来,晋晚生再看,一个面若银盆,唇红齿白,发髻高挽,前面高耸,后面微翘,一袭绿裙,体态丰盈的女人出现在晋晚生面前。
晋晚生发愣,花眼了,不对,她就在面前,道士呢,丑陋的道士呢,道士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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