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自然是君霏羽和独孤冥月即将成亲的消息。
“君家嫡女,行为不检,身为……”
话语一顿,那句‘身为您的未婚妻’这几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因为他后知后觉的想到自己若是这么说出来,那就是当着诸位大臣的面把完颜祁天的面子放在地上践踏,陛下性子阴晴不定,偏生手段狠辣,他要是撞在了枪口上,恐怕是逃不了好。
偏生他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就是想改口也改不了,一时间右相只觉得进退维谷,怎么也落不了好了。
殿内一时之间陷入了沉默之中,诸位臣子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心中暗骂右相真是会来事,君严却忍不住乐了。
这老狐狸,先前骂他不是骂的挺得劲儿吗?仗着自己是先皇留给陛下的人就总是挤兑他,这下子摊上事儿了吧,哈哈哈,果然女儿都是贴心的小棉袄啊,他这个女儿哪怕远在北余也能够给她老子出气。
君严越看君霏羽越觉得顺眼,甚至默默决定要多给君霏羽准备一点嫁妆,却俨然忘记了他之前对君霏羽的所作所为,还有就是他先前拿祖传下来的宝贝才稍微讨好了君霏羽一点的事。
‘右相所言,孤心中已有定论,只是父皇的尸骨未寒,孤无心男女之事,君家女若有心想要嫁与冥王,孤自然不能耽误人家,这件事还得看看对方的意思。’
轻描淡写的几句话解了右相的围,又将过错都推到了君霏羽和独孤冥月的身上后,完颜祁天视线转向了君严:“国公爷,你可愿意出使北余,询问一番君姑娘的真实意愿?”
君严心中一惊,他不敢抬头直视完颜祁天的眼睛,但是武者的直觉却让他清楚的知道,完颜祁天真实的想法并不是他说出来的那般简单。
与其说是完颜祁天是让他出使北余询问君霏羽的意思,倒不如说他是在警告他,警告他务必要将君霏羽给带回来,否则后果自负,而且他没有其他的选择。
君严听说过许多关于完颜祁天的传闻,但是这位四皇子年少时就被送到了天山,回来后又刚好是独孤冥月来东岭的时候,有冥王在一旁做对比,他还没有觉得完颜祁天有多恐怖,后来完颜祁天继位之后收敛了一身的锋芒,君严越发的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直到此时,面对只是轻飘飘的几句话却让他只觉一座大山压在头顶般,沉甸甸的,他才知道外界那些关于的完颜祁天的传言并非空穴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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