绰仑是沈如诗见过的少有的纯粹的人。这样的人干净的像是天上的云彩,若是将云彩染黑了,怕是再也见不到蔚蓝的天空。
沈如诗别过头去不再看他,这一时片刻的平静突然被一阵尖锐的哭喊声打破。她顺着那声音看去,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沈如画,你在做什么!”沈如诗脸上闪过一丝怒意,朝着沈如画大声吼道。
她已经很久没有吼过人了,可眼前沈如画的行为真的很想让她大骂她一顿,不,不只是大骂,还应该上去揍她一顿!
沈如画对沈如诗的警告置之不理,像是街头上被卖的奴隶看到自己的主子一样,紧紧地抓住绰仑的大腿,她纤细的胳膊正好绕着绰仑膝下的长袍拢了一圈,簌簌落下的眼泪弄脏了蓝紫色的锦缎。
“绰仑王子救救我们沈家!王子不知,您不在的时候大姐还时常念叨你,说若是你能陪她走一程,她此生无悔!绰仑王子哪里能甘心看着大姐被流放到北江,那等荒芜之地可不是人待的地方啊!”
绰仑低下头眼神玩味地看了沈如画一眼,女人狼狈地样子他不是没有看过,可像沈如画这样身份最贵的女人用这种奴颜婢膝的模样来求他,他却觉得新鲜。
他勾起唇角,眼神玩味,“我还以为你们沈家的人个个都有骨气,原来也不是啊!”
沈如诗倏然脸红,被这话狠狠地羞辱了,她眼里的怒意更烈,箭步走上去,看都不看绰仑一眼,有了十足的力气一把抓住沈如画的袖子,厉声道,“贱骨!给我起来!”
“我不!”沈如画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死命地拽住绰仑,回过头气汹汹看着沈如诗。
“此事都怨你,你若想被流放到北江,你一个人去好了,为何要连累我们沈家,现在绰仑王子能帮我们,你却偏不让她帮我们,大姐,你到底安得什么心!”
“我安得什么心你不是早就知道吗。”沈如诗冷笑一声,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绰仑挑逗的目光如约而至,他甩开沈如画的手,挽起胳膊饶有趣味地看着沈如诗,“看来沈家人还是需要我帮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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