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们的语气,沈如诗觉得十分陌生,这血莲教都是这样的人,她一时分辨不清楚哪个是哪个。
她愣在原地,心中飞快地闪过好些年头,最后,那些人有些不耐烦了,便将目光转向蓝木,“你是怎么教你的主子的,这听雪院也敢乱闯!”
蓝木急忙道歉,他在任何一个人面前都可以做储备为的姿态,可是心中的高傲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大人莫要生气,主子今日实在是闷得很,想要出来透透气,不知不觉便走到了这里,我们这就离开,绝不会扰了大人的好事。”
蓝袍人道,“滚!”
沈如诗却是看都不看他一眼,蹲下身子,将手伸向那个在地上微喘的女人脉搏处,对蓝袍人道,“她现在已经受了重伤,若是再不及时医治,只怕是性命不保。”
蓝袍人相互看了一眼,脸上露出一丝惊奇的色彩,对于沈如诗方才的一番言论感到十足的惊奇,不禁皱起了眉头,道,“你倒是有点趣味,你叫什么名字?”
“沈如诗。”沈如诗挺起腰板,脸上没有丝毫的畏惧色彩。
蓝木在身后拽了拽沈如诗的衣裳,他还没有来得及嘱咐沈如诗,在血莲教倘若是被别人问起了名字决不可乱说,否则,便是死期。
可今日看到那两个蓝袍人的神色,倒不像是要杀了她,蓝木越看越不明白,只觉得心中有些恍惚,竟也第一次不知该如何是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