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轿帘,唐云卿闭上了眼睛。
翠舞说道,“小姐觉得那个少年的话可信吗?”
唐云卿的眼睛睁开了一下,但很快又闭上的,“八成可信,两成不可信,有些事情他瞒住了我们。”
不过也不奢求对方会把所有的事情全部和盘托出,方才她进牢房并没有一开始就逼供,反而说那么多话,就是为了一点一点的瓦解那个少年的防备,摸清楚那个少年的心性和性格。
这是一个很艰难很复杂的过程,好在那个少年虽然在山上自立为王,但是因为年龄太小的缘故,性情还算纯良,唐云卿不怎么费劲的就套出了他的话,但是不排除对方隐瞒了一些事情。
她猜得不错,平南侯府的的确出了个“叛徒”,有人专门把他回乡省亲的事情传给了那群山贼,而且还编造了一个受害者的身份,说平南侯府作恶多端,害了她的一生。
唐云卿在心中冷笑一声,她并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就连牢房中的少年也不知道,不过她有时间陪那个人慢慢玩。
首当其冲,就是要搞清楚对方为什么要害自己,是仅仅冲着自己来,还是冲着整个大房,或者说整个平南侯府?
想到第三个可能,唐云卿的眉头动了动,脸色有些凝重。
这是她最不想去想的一点,就犹如几个月前她跟着追踪的痕迹追踪到了皇宫门口一样,如果这真的是皇室中的人要对付平南侯府,那么事情就复杂了。
掀开的轿帘再度放下,无论如何,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
与此同时,远在京城另一边的唐远齐同样也在调查,只不过唐云卿调查的是几个月前的山贼,而唐远齐调查的,却是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荣郡王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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