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姨你担心什么,我又没说是三姐。”唐云枝冷冷的道,她并不担心曲氏在听到这话的时候气得跳脚,曲氏尽管将唐云雪过继到了自己膝下,可不是亲生的,在亲近又能亲近到哪里去?
尤其是,她现在满心想的都是怎么对付唐云卿,如何让她身败名裂,就算是得罪了曲氏又有何妨?
平南侯夫人武氏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之前唐云枝针对的是唐云卿,她就要为此焦头烂额了,因为大房和二房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两家人之间万万不能因为这件事情而关系破裂。
更何况,现在唐云枝的一根银簪,几乎将唐云暖也拖下水了,要知道唐云暖可也有那样一根簪子,如果那根簪子在还好,如果没在的话,岂不是要白白承受不白之冤?
连武氏都有些坐不住,更何况是其他人,尽管知道这件事情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可总是忍不住有些惴惴不安。
在这些人中,唐云卿是唯一个镇定冷静的人,她并没有去看唐云枝,而是将视线放到了老夫人的身上。
从她的这个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老夫人握着拐杖的手在不停颤抖,手指死死的握着拐杖,连指尖都开始泛白。
这是愤怒到了极点的表示。
唐云卿几乎可以想到老夫人的心底有多么愤怒,可是她并没有将这股愤怒发泄出来,而是努力地压制了回去。
不得不说,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老夫人纵横后宅几十年,得到了如今的威望,以她如今在平南侯府的地位,有必要如此苦苦忍耐吗?
尤其是这个忍耐的对象,只不过是一个庶出的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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