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姑娘。”离轩将她扶起来,让她去上官夫人那里领差事了。
        浣清离开的时候,一蹦一跳的就像个孩子,她走出没多久,一直在外面等待的黑衣男子便出现,带着她去了上官夫人那里。
        和浣清谈完之后,离轩便去了上官牧的书房。
        上官牧与司马思已经联系好了,司马思的军队在京城二十里外,随时都可以攻打进来。
        “娘娘,臣实在不明白,你花费这么大力气将这个侍女救回来,到底是有何用?”上官牧十分疑惑,从头到尾他对离轩的计划都是很茫然的。
        但她这么了,他就这么做了。
        因为他相信,自己女儿是不会做有损上官家利益的事情。
        面对上官牧的疑惑,离轩轻轻的笑了笑道:“爹爹,簇只有我们两人,就不必这么客气了。至于浣清这事,你看如今司马裕卧病在床,不就是她最好的作用了吗?”
        “皇上这是……”上官牧想到什么不由得瞪大眼睛,然后看着离轩的表情不像是开玩笑,他不由得叹了一口气道,“自古帝王家薄情寡义,皇上倒是挺例外。”
        上官牧嘲讽着,他把宝贝女儿嫁给司马裕也不见得他多么感恩戴德,反而对他处处打击处处针对,连同女儿肚子里的胎儿都不放过。
        原以为帝王家就是这么凉薄,现在司马裕居然为了一名女子的死而重病在床,这简直荒谬绝伦,令人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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