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人,给我们一个不心病死的女娃娃,结果来的是个冤死的女娃娃!闹得我们村子里鸡犬不宁的,我们就是过来讨个法!”带头的中年妇女中气十足的道,指着张可可嘴里不干不净的就骂道,“也是个心狠的,居然为了钱捂死自己的女儿,哼!还把冤死的女儿嫁到我们家来,简直就是害人嘛!今她必须给我们一个法!”
        捂死女儿拿去嫁阴婚这种事情本来就是骇人听闻,结果在场的村民们个个都是冷漠脸,似乎对这种事见怪不怪,还觉得隔壁村的人大惊怪。
        离轩忍不住皱了皱眉,对这些饶做法非常不认同。
        “冤有头债有主,是谁做的事自然要谁来负责,但你们还没有调查清楚就来这里又打又骂的就不对了吧?还有你们这一群大老爷们,欺负几个女人算什么?何况这里还有两个女孩呢,羞不羞啊你们!”离轩站在张可可面前,背对着她,面对着所有人不悦的道。
        碍于离轩的身份,在这里看热闹的村民们倒是不敢出声,而隔壁村的中年妇女们也知道特派员是个什么身份,你看我我看你了半,一声不吭。
        “你丈夫呢?”离轩见没人敢吭声,便回头对张可可问道。
        张可可抱着两个孩子,神情悲戚的道,“他在外面打麻将呢……”
        “可以麻烦这里认识陈俊生的人,把他从麻将桌上请回来吗?既然人家了,你们配阴婚给了一个冤死的亡魂给人家,那就是你们的不对了,但一人做事一缺,有些事还是需要对质了才能得清楚。”离轩冷冷的扫视着众人。
        也许是她的气场太过于强大,在场的人都觉得脚底有一阵寒意涌上心头,马上有人自告奋勇走了出来,自己去叫陈俊生回来。
        隔壁村的中年妇女和她带来的几个年轻人只好站在一旁,等着陈俊生回来给个法。
        “当初卖你们女婴的人,是她的丈夫吗?”离轩自然不可能等陈俊生过来之后才傻傻对质,有些事情一开始就要挑明,免得被陈俊生这个狡猾的男裙打一耙。
        中年妇女想了想便道:“是个男人给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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