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名祖人还没到高台上,霸道的声音就已经先传开了,那绝对是一副喝止的语气,“你们两个慢着!”
“咦,是钱名祖?”
“看来终于还是有人忍不住了,居然还是钱名祖,这钱名祖跟吹云峰还真有解不开的死结呀!”
“说起来也真好笑,这吹云峰不是出叛徒就是出狂徒,哎呀,那个洪正长老估计每天都得以泪洗面吧,伤心呐…”
钱名祖嘴角抽了抽,他想不到时至今日,别人依旧拿他当吹云峰的叛徒看待,简直恼火之极。莫名地,对台上的方少白就更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恼恨心理。
这其实是很没有理由的一种怨恨,但偏偏在钱名祖身上却怨恨得如此合乎逻辑,也实在够讽刺的。
“是你?你来干什么?”
方少白都已经要开战了,却见钱名祖一副高傲冷漠地姿态前来喝止,当然不爽,本来就不喜欢这个钱名祖,此时更是没有什么好脸色。
钱名祖冷哼道:“不错,是我!方少白你可真够狂的,我钱名祖长这么大还没见过你这般狂徒,本来想教训你一顿的,没想到你竟然在开台之前就把第一个月的挑战对象都确定了,算你侥幸,但你别高兴得太早。过了这第一个月,下个月你还是逃不掉我一顿教训,届时,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
方少白冷笑一声,毫不客气地讽刺道,“井底蛙也敢谈天地,自己都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就敢教人天高地厚,你钱名祖还真以为自己算个东西了?”
钱名祖登时勃然大怒,“方少白,你放肆,你敢说我不是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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