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那人身穿甲胄,是个甲士。
“禀燕王,锦衣卫右卫指挥使凌少诚前来求见。”
那位甲士抱拳躬身,语气颇为小心谨慎的道。
“呵呵!又有什么让本王烦心的事儿要报?罢了,召他进来!”
燕王朱棣一屁股坐在了夹着貂皮的卧榻之上,拿起一旁茶几上的热茶吃了一口,平复一下内心的烦躁,怒意已经消了一半儿,然后道。
“是!”
那位甲士再次抱拳躬身,然后恭敬的退出大殿,并关上了殿门。
这时那两名婢女见王上消了气儿,连忙站起身来,一个去捡地上的书籍,另一个去收拾倾覆的炭盆,她们的动作小心翼翼,犹如夜里从洞里出来寻觅食物的老鼠,唯恐稍有不慎就惊动了主家,令其不快。
朱棣不去理会那两名婢女,而是微微闭目养起神儿来。
有些人永远站在山底,当然看不到山顶之人所见到的风景,他们更加不了解站在山顶之人所感受到的高处不胜寒的糟心,他朱棣作为山顶之人,他很明白令自己控制不住烦躁的情绪代表着什么,那是一种格局,他现在还不能看清楚的格局,作为纵观全局的人,却看不清当今天下的格局,你说这糟心不糟心?
不到片刻的时间,刚才那名甲士带着一名带着络腮胡的中年男子步入殿内,然后那名甲士出殿带上了房门,门外甲音铮铮,看来不只有他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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