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汉不是我生父,而是我的养父兼师父,是摸金校尉的上一代传人,不过他那一代,还是有师兄弟的,只是不知道后来出了什么变故,我老汉和他的师兄弟断了来往。我曾经在老汉喝醉的时候向他套过话,但是毫无疑问的我又被黄金条抽了一顿,美其名曰加强素质教育。
我对我老汉记忆最深的是,在我小时候带我去了一座古墓后受了惊,当时我还小,对此记忆不深,我隐隐约约记得那个墓很可怕。
回来之后连续做了很多次噩梦,之后就对那时的记忆越来越淡,而我老汉受惊回来后身体不好,经常神神叨叨说胡话,我也只当他是迷糊了,并不放在心上。
老汉的身体越发不好,我便接替他的工作,在考古队帮助探墓。有时候我在想,让一个盗墓贼去考古是不是有点羊入虎口的意思。
参加工作之后所碰到的墓穴全然没有传说那么恐怖,每天所做的工作就是从泥堆里把棺材刨出来,顺便再把陪葬品刨出来丰富博物馆藏。
上班时候所学的发丘掘墓居然没有用武之地,要不是偶尔的做店点私活怕是老汉交的东西我会忘的一干二净。
这一天我如往常一样八点钟准时出门上班,先慢悠悠找了个早点铺子坐在里面里啃包子,准备一会去单位报个道,下午溜出去喝茶。
就在这时候,突然电话响了。
“哪位?”我嘴里正在吞咽半块肉包子,含糊不清的问道。
“吴空快来,发现了个老古董。”电话里传来黄莺一样好听的女声,在我脑海理浮现出一个曲线玲珑,窈窕靓丽的倩影。
孙夕颜,我们考古队的第一女神,也是我的梦中情人。我之所以会在这个清水衙门待着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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