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的汤小米愣愣的靠在床沿边,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忽然间她起身走到桌边从抽屉中取出一叠纸和一支笔,是的,她想写信,写给自己的弟弟,或许他能够告诉她,她现在的困惑吧。
提笔,汤小米略一思量,她便在白纸上写了那样的几行字,向她的弟弟诉说她此时此刻的内心。
:“小翔,你好吗?不知不觉你去军校,我参军已经两个月了,在这两个月的时间里,枯燥的训练,枯燥的背诵条例等等的生活每天都在不断重复的上演着。有时候觉得我那时候不知道是不是脑子坏了,一向不喜欢束缚的自己,却给自己上了一道无形的枷锁,而且这道枷锁还束缚着我几乎喘不过气来。以前咱们姐弟在一起的时候,我总觉得自己什么都行,当然除了成绩不如你之外,没有我不会的,可是自打进了部队,我忽然间觉得我其实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懂,有点像个白痴,痴傻痴傻的呆在这个集体里面,身边的人各个都是高手,我这个闯荡江湖的小虾米,眼看就要被淹没死了,却没人来救救我。喘息不过来了,因此想到了你,我的弟弟,好想和你说说话。每到晚上我都会回忆起你和我之间的快乐时光,可是,到了部队之后就感觉我没了以往的欢乐,没有了以往的精神头,有的只是憋屈,小翔,你在军校还好吗?同学们对你怎么样?有没有欺负你的?如果是以前我可以帮你,而今,你也只能靠你自己了,没有姐姐我在你身边的日子,你可一定要自己照顾好自己,当然了最重要的是吃好喝好睡好,更要成绩好,当然了成绩一向不用我担心,你是聪明的脑袋学什么都会。可是我呢,来这里似乎什么动力都没了,一开始我还想了解米蓝,接触一下米蓝,米蓝就是一个未解之谜,然而到了部队,这个未解之谜非但没解开还让我觉得米蓝就是一个无法让人接近的人,她是那么固执,而且还是个笑面虎,我只要面对她我都会觉得好有自卑感,都说长江后浪推前浪,可是我这个后浪都不如她这个前浪,哎,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汤小米似乎一时收不住了将这两个月来自己的所见所闻所感全部汇聚在这几页白色的信纸上,要向远在石家庄的弟弟倾诉一番。
第二天清晨汤小米便将这一封信寄了出去,她在等待汤小翔的回复。
凌云再次走进了米蓝办公室,见米蓝正在桌案处理文件,她并没有打扰米蓝而是坐在了沙发上等待米蓝处理完手头的事务。
米蓝抬头看了一眼凌云后起身走到沙发前坐下,只是安静的看着凌云并不说话,这到让凌云有些不自然了:“旅长,您看什么呢?”
:“我是在想,你凌云大小姐不在你的新兵连女兵排好好的指导,怎么一天到晚的往我这新兵连连长的办公室跑呢?还是说因为你听到我说你有希望成为咱608旅第一批女子侦察连连长,所以故意多次亲近我?”米蓝似乎很认真的在问凌云。
凌云则颇有些无奈的回答道:“首长,咱能认真点吗?我这还不是为了缓和你们母女之间紧张的关系嘛,怎么扯到别的事情上了,昨天才比赛的,我让女兵们好好放松休息一下也没错啊,旅长您不是经常教导我们要寓教于乐,劳逸结合吗,再说,您真的就一点不在乎汤小米?她的固执和您有的一拼。”
:“凌云,你来就是为了拿我和汤小米比较特地来数落我的吗?”米蓝道。
:“您看您又来了,我可没那个意思,旅长,没多少天新兵连就要结束了,您准备怎么着,当然我指的是汤小米,她很多成绩都不合格,这样下去恐怕就要离开部队了,即使不离开部队,去的连队都不会好到哪里去,您不会真的眼看着您那个宝贝女儿被分到什么偏远的的地方养猪种地吧?那可都是电视剧里才能有的桥段。您说您身为她的母亲是不是该义不容辞的负起责任呢?汤小米的命运可就掌握在您的手里了。而且我并不认为您出手帮了汤小米就真的是所谓的‘徇私’。”凌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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