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道子喝得也差不多,道“行了,那我先走了。”
吴坤似笑非笑“大人可是为南疆膜拜夏轻尘的事烦恼?”
蝉道子左右环视一眼,微微点首“嗯,你也不是外人,告诉你也无妨!凉王现在特别生气!”
“普之下莫非王土,他夏轻尘竟私自来到南疆,受万众膜拜,其心可诛啊!”
一丝冷芒,在蝉道子眼中闪过。
凉王专程派遣蝉道子前来调查此事,可见忌惮之心何等强烈。
一个功高震主,又受一方子民膜拜为神的存在,对于凉王的王位有何等威胁,不难得知。
吴坤哈哈笑了笑“大人完全可以不用再担心!”
“何出此言?”蝉道子听出言外之意。
吴坤长饮一杯,笑呵呵道“据可靠消息,夏轻尘已经惨死在楼南的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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