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叹过后,程爱国看着楚天齐:“说吧。”
楚天齐一笑:“部长,我们喝什么酒呢?是高粱酒还是……”
程爱国打断对方:“好小子,还在跟我卖关子,就喝青峰州的高粱烧,应该有吧?要是没有的话,我拿你试问。”
“有,当然有了。”楚天齐说着,向门口方向喊了一声,“上酒。”
“好的。”一声应答,服务员抱着一个褐色小酒坛进来了。把酒坛放到外间,服务员伸手去掀酒瓶上的红布。
“姑娘,给我。”程爱国冲着外间招了招手,“我来开。”
服务员迟疑了一下,还是捧着酒坛走进里屋,把酒坛放到程爱国面前。
程爱国俯下身子,目光在坛壁四周绕了两圈,接着左手抚着坛壁,使酒坛轻轻倾斜,右手在坛底轻轻抚过,没有触碰的抚过。把右手放到鼻子前面嗅了嗅,然后右手又在坛底上放了大约十秒,再次拿到鼻子前面嗅着。
其他人尽管不明白程爱国要干什么,但此时肯定不宜发问,便目光随着对方动作而移动着。
把酒坛放正,程爱国抬头看着服务员:“姑娘,这是多少年的酒?”
“二十五年。”服务员回答的很干脆。
“不对,没那么多年。”程爱国摇摇头,“谁跟你说的年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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