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奉翔很配合地问道:“哪三样东西?”
“嘴不能软,拳头要够硬,再就是胯下那玩意要猛。”
对于完鉴妃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说出的这三句话,白洁直接没有听懂,而第五听云和雷奉翔则都笑着偏过头去,与其去被完鉴妃这猥、琐黑人用荤话脏耳朵,还不如看台上曼妙起舞的薛寒露洗眼睛。完鉴妃说话声音一直不小,惹得周围好几个师姐大骂一声“流氓”。
突然,箫音起。
第五听云活了十七年,以前还是第五大少的时候,也曾接触过琴啊,箫啊之类的常见乐器,所以这声音一出现在大厅里他就本能地听出了那是箫声。箫、琴、笛、琵琶、筝……这些乐器他虽然不见得会玩,但辨认音色还是很准确的,要不然就对不起当年深入一个小家族大少的身份了。
箫声渐入,音调渐升,一点儿都不突兀。
好些沉浸在薛寒露的曼妙舞姿的学员,甚至都对这不知何时切入进来的箫声全无察觉,就好像从薛寒露一出场就存在似的,也像是从来就没存在过。单凭这一点,弄箫之人功底就已不浅。只可惜那一束灯光始终只是照射在袅娜的薛寒露身上,并未转向那像是从角落中传出来的弄箫之人的所在地,这让第五听云难免有些遗憾。他听过第五城最好的青楼中的横笛声,也听过神京城烟柳亭上李青苍的抚琴声,他说不出谁好谁坏谁优谁劣,但他都挺喜欢。
不知道是不是这大半年来的奔波,让突然听到这一曲箫的他心生出些许安宁,从而对今天才算正式踏入的潇湘学院有了那么几分归属感。
曲子是迎合薛寒露舞蹈的曲子,缠绵阴柔,不疾不徐。
第五听云从来不敢说自己志趣高雅。他也说不出这首曲子和这段箫声有什么好,但他知道自己的喜恶。这隐在幕后不辨面目的人吹出来的箫,就和那光彩照人然而他却还没有正儿八经瞧过脸蛋的薛寒露的舞一样,他喜欢。
曲落,舞终,美人谢幕。
紧接着这一箫一舞之后的节目,似乎是一段戏曲,这种流行在神京那边的戏剧表演形式,虽然颇受老一辈人的青睐和喜爱,但对比第五听云大不了多少的潇湘学院的学员来说,实在是难以得到钟情。第五听云看台上那些表演的人大概和自己差不多年纪,想着看来萝卜青菜各有所爱这句话确实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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