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犯?谋杀?”第五听云怎么可能相信,他在族中生活已有十六年,族人虽然无大志,但也绝非为恶之徒。尤其是族长第五贤川,他的父亲,他是最了解的,“仁义礼智信,温良恭俭让”的家训时刻被父亲用来鞭策自己,这样的一个家族怎么会和钦犯、谋杀这种不忠义的事情联系起来?
来的三人之中,竟以说话的小女孩为尊。。她才不管第五听云的诧异,兀自斥道:“窝藏钦点要犯,乃是重罪,按律服刑不得少于十年;再加上谋杀刑部命官,罪上加罪,理当处斩,按律株连抄家。第五听云,你可还有话说?”
第五听云这才明白,原来这三个人和柴老头一样,也是在等着自己现身。
“我不信,父亲绝不会做出这种事!”第五听云不断地摇头否定,一步步地朝着崖边退去,最后一屁股跌坐在柴老头的对面,已然六神无主。
小女孩步步紧逼:“不信?连你父亲都没有反抗,你不信又能如何?老老实实跟我们走吧,免得讨些不必要的皮肉之苦。”
是啊,父亲他们都没有反抗,难道他们真做了事?不,绝不会,院子里血腥味浓,说明有人反抗,可是被武力镇压,杀鸡儆猴下谁还敢不配合?第五听云脑子里一团浆糊,全族被抄的悲通他还没有缓解过来,现在又加上父亲犯罪的屈辱,这让他一下子就手足无措,根本不知道能想些什么。
就在三人一步步靠近第五听云之时,一直静默的柴老头终于放下了手中的那枚棋子,转过身来面对着三人:“若是不跟你们走,又当如何?”老人的声音有些干枯,但好歹还藏着活力。
“你是谁?”小女孩停下脚步,看看老人,道,“刑部已经开赦,不牵连奴仆,但不代表你可以阻碍刑部拿人。”看身高、听声音,这女孩绝不会比第五听云大,但她说话间语气阴冷,全然没有十五六岁孩童的阳光朝气。
柴老头微微一笑,并不答话。但他稳稳坐在那里的行为,已经展现出了一个强硬的姿态。
“老头,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刑部你得罪不起!”三人中走在最后面的影子冲上前来。指着柴老头大声威胁道。见那老头依然如若未闻,他提掌上前两步,就要出手。
正当此时,通到山下的那条路上急匆匆地跑来一个人,人未到但她声音已经传了过来:“好你个葛云海,勾结刑部,卑鄙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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