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蛮口中虽是询问，但带着无比的肯定，他一颗心沉了下来。
盘蛮秉承盘古恶念的一部分力量而生，自问洪荒当中便是寻常巅峰准圣都不可能是他的敌手。
更不用说阻道地皇岳鉴氏之后，夺取了一部分岳鉴氏地皇道果，这些年潜修道行越见高深莫测。
能够全力压制他，让他心生如此，只有圣人。
盘蛮心头此时还有些翻江倒海，谁都想不到，洪荒不声不响已经诞生了第一位圣人。
洪荒首圣，令人忌惮。
不过思及之前洪荒当中异变，盘蛮心中忍不住有些懊悔。
显然之前，他们这群人都这位地仙之祖给愚弄了！
对方明显是借着太一氏证道之机，同时冲击混元。
不周山上那股异象，便是预兆，只是当时太一氏动用混沌钟，以混沌钟推动那股力量，让众神误解了，以为那是太一氏的计谋！
现在仔细想来，这恐怕是两位证道者的默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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