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却是不管不顾跟疯了一样,一直砸到手臂瘫软无力这才停下,此刻野狗半边脑袋都没了,地上一片血污,看的人恶心想吐。
少年松开狗腿喘息着坐到了地上,他撩起裤腿一看,小腿上一排牙印,最大的几个还在往外冒血,看着他倒抽了一口凉气。
“哎呦!这都是些什么事啊!”少年仰天长叹,抓起了地上的木棍,向厂房内走去,万幸大门还是开着的。
可站在门口他又犹豫了,厂房里面黑洞洞的,就像是在静静等待猎物的鳄鱼,只要有生物胆敢靠近,他就会张开血盆大口,狠狠的咬住猎物将其拖入水中。
然而只是犹豫了片刻,少年便钻进了黑暗之中,他现在急需清水来清理伤口。
………
围墙外隐蔽的角落中,凯恩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对焦急的妹妹说道:“扶我进去。”
哥哥进去许久没有出来,妹妹早就急得快哭了,现在哪会不同意,她学着哥哥的模样架起了凯恩。其实她也就起到一个平衡作用,大部分重量都集中在凯恩右手的铁棍上。
两人翻过围墙,沿着倒塌的杂草丛一路往前,大约走了四五十米,凯恩见到了地上的死狗。
妹妹耸动鼻尖惊呼道:“有血!”
“闭嘴!向前走十步然后左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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