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异响貌似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时而像是猫叫,时而像是狮吼,传进人的耳朵里,只是瘆人,再无其它。
我和蹲在大门口的几位都竖起耳朵听着,眼睛睁的跟桃子一样,一眨不眨的仔细看着铁门,精神上丝毫不敢有松懈。
“这是啥声啊张哥?怎么?”一个年轻一点的长头发的男人小声的开口。
“废话,村子里连一只鸡都没剩下,你说能是啥声音!”被问到的男子没好气的回答到,语气之中明显带着恐惧,因而声音听起来有些发颤。
我转过头准备给他们说说,让他们别说话,万一出现情况怎么办,我转过头头还没开口,突然心里一紧,这声音好像越来越近了!
我赶忙冲大家摆了摆手,其余人的注意力也都高度紧绷,我一提示,也都发现了异常,准备说话的也都闭嘴了,开始和我一样静静的观察着听着。
这声音还和之前一样,断断续续,并不连贯,但这会的音量却很明显比刚才大的多了,对于任督二脉打通的我来说是可以体会到的。
“呜呜……”
又一阵难听刺耳的声音过后,那“人”出现了在了大门一百米开外的大路上!
第一眼我看到的是他的脸。褶皱的如同癞蛤蟆的脊背,青黑色的眼眶深陷,眼睛剩下的全是眼白,黑眼珠不知道去哪了。嘴巴半开半合着,时而发出声音,嘴里的牙齿也变成了褐色,如同腐朽掉了一网,他身体缓慢的挪动着,杂草一般的头发在夜晚的凉风里被吹起,显得更还那么的诡异!
身穿着寿衣的他向我们这边摇摇晃晃的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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