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成小意看看陶欣蕾，问道：“小姑，长崎后面坠着一个问号，广岛背后却是一个叹号，这是……什么意思？”
“……”
陶欣蕾捏着纸条的手指隐隐有些发抖。
要知道，这并不符合陶家老爷子给她发电报的习惯，父女之间的对话，陶家老爷子往往是力求清晰的。
但纸条上的这句话，意思模糊不清，分明是有所隐瞒。
只是，陶欣蕾知道，陶家老爷子这句话，想要隐瞒的不是她，而是可能存在的监听者。
没有人可以确定，陶成使用电报的时候，不会受到日本人的监听，假设日本人掌握了陶家使用的电报密码，一旦监听，就会知道电报内容。
调遣接应队伍的事情，瞒不瞒住日本人还无所谓，就算日本人知道了，陶欣蕾和陶成也是必须要这么做，并且必须要成功的，可是另外的一些内容，陶欣蕾也确认，必须要对日本人保密。
比如：8月6日，长崎？广岛！
“意思是，今天长崎原本可能会出事，但是最终确定，会出事的是广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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