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1929年那枚指甲盖大小的无名丹药的作用下,陶欣蕾的听觉并不亚于赵扬,稍稍一点风吹草动,也能引起陶欣蕾的警觉。
但在陶欣蕾把自己的身份对赵扬和盘托出,不再直接介入国民政府潜伏特工的事务之后,她已经习惯了做一个普通的女人,享受那种守着自己男人的惬意。
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已经是在她的生活之中消失掉了。
尤其是和赵扬一起的时候,这一类的事情她才懒得去管。
而今,赵扬的警觉稍稍唤醒了陶欣蕾本能之中的听觉,她和赵扬无声的对视一眼,眉头跟着一起微微一皱。
赵扬摆摆手,却是示意她稍安勿躁。
他轻轻起身,迈着不曾发出半点声响的脚步,来到了房间门口,然后抓住门把手,猛地向里拉开。
即便是在客轮上也难以避免的海腥味扑面而来,一个人略显诧异的脸庞同时闯入他的眼帘。
房间外,有一个穿着船员服装的年轻人,身上背着一个小小的工具包,正在检修外面走廊里的线路,赵扬突然开门,把他给吓了一跳。
“@#¥%……”
这个年轻人从一个简易梯子上跳下来,向赵扬鞠躬解释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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