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扬很认真的看了他两眼，那双熠熠生辉的眸子在黑暗之中向外透露着某种格外明亮的光芒。
“讲真，我还以为你不会主动给我提这个话题。”
赵扬笑了：“我想知道，为你的客户保密，不应该是地下黑市的规矩吗？”
“为客户保密，的确是我们地下黑市的义务和责任，尤其提供丹药的兄弟，我也很熟悉，但是我想，我和您似乎更加熟悉一些。”
田志勇感觉身上有点潮热，小意说道：“更何况，今天您能想着来提醒我一下蓝豆的事情，我也不能不太厚道，在背后摆您这一道。”
“原来是这个意思？”
赵扬继续笑：“那我是不是可以认为，如果今天我不来，你就不会主动找我说这个事？”
“……是！”
尽管非常的艰难，但田志勇最终还是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这是一个职业道德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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