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是在监狱局那边的刑场，是在野外，又十个犯人被执行枪决。因为隔着远，又下着雨，具体说了什么没有听清。”
宋佛说道：“不过，后来老费自己去了一个地方，从那里接走了一个穿着囚服的人。”
“穿着囚服的人？”赵扬有些意外。
“是！我后来稍稍调查了一下，发现这个人应该也在今天的枪决名单之中，但是很明显，这个应该被枪决的人，让日本人找了一个替身替补上去了，本人却是转而交到了老费的手里。”
宋佛说：“被替换回来的这个人，被抓的时候名字叫王文，不过很凑巧的是，我见到他的人的时候，就知道他不叫王文——他应该叫汪济民。”
“汪济民？”
赵扬想了想，说道：“看样子，这个人应该是国民政府方面的？是日本人故意卖了一个面子给老费……不，是给了阎罗？”
“应该就是这个样子。”
宋佛又说：“不过，我今天之所以提前回来汇报这件事，是想请示一件事。”
赵扬心中一动：“为了汪济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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