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济民在监狱局是见过费老的,所以他的眼神之中不自觉的闪过一丝丝的恐惧和惊疑,他万分不可思议的看着费老,似乎是很想说话的样子。
费老如他所愿,扯掉了他嘴巴里的毛巾、
“我,我怎么在这里?”
汪济民应该也是第一次看到周边环境的真实情况,十分诧异的问道:“今天不是拉我们去枪决吗?”
“拉你们去枪决,你难道不害怕?”
费老似笑非笑的问道:“难不成你还盼着被枪决?”
“……”
汪济民有点小小的无语。
费老轻轻笑了笑,以便弯腰给他解身上的绳子,一边问道:“去年山上下暴雨你知道吧?山洪倾泻而下,毁了不少人的家,那叫一个惨。活下来的人冻得要命。”
“暴雨?山洪?活下来的人?”
两根胳膊于此时刚刚恢复自由的汪济民有些诧异的看了费老一眼,说道:“活下来的人冻得要命有什么打紧,多穿两件衣服就是了。”
“万一穿衣服已经来不及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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