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转瞬之后，赵扬的脸色忍不住就是一变。
他意识到，他其实并不应该抢在口罩男出手之前出手。
按照正常的逻辑推理，他应该是在注意到了口罩男的破坏方向之后，才可能找寻到挽回的出手方向。
这就像是一个正常的先后顺序，只有找准了目标，才可能正式前行一样。
可他刚刚的这一次出手，分明是在口罩男甚至都没决定好出手方向的时候就已经做出了判断。
而且，还是准确判断。
这种判断，不是因为已经发生，而是因为即将发生，是赵扬的神识和意念在口罩男出手之前，就已经找准了口罩男的攻击方向。
这是预知。
预知，在瞬移之上，更在天人合一之上。
又或者说，这才是真正的天人合一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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