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罗返回自己的房间之中,掀开了靠窗的一张桌上铺着的棉布,露出下面盖着的电台。
在采石岗,他的电台是公开的,不需要遮遮掩掩的,盖上棉布不过是为了防尘。
之所以选择这个时间回到房间里,是因为到了他和上级领导约好的电报通联时间。
这些年来,老罗就是通过这部电台,和上级领导以及吉南市城区的社工党乃至方圆百里内的游击队保持密切联系。
打开电报之后,信号如约而至,滴滴滴的声响在房间里响个不停。
老罗端坐在桌边,戴着耳机,准确无误的记载下了今天传递过来的电报信息,然后对照着译码本进行破译。
当一长串的数字最终在他的笔下演变成为一个个的汉字之后,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惊奇起来。
似乎是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重新找了一张纸,重新抄录了一份电码,然后重新进行了一遍更加仔细的破译。
两次破译的内容最终放在一起,确认无误的时候,老罗脸上的表情已经变成了瞠目结舌。
“赵哥他……怎么会?”
他有些失神的坐在桌边,往日种种就像是过电一样在眼前漂浮而过,一丝丝的苦笑情不自禁的浮现在他的嘴角上:“赵哥,真是……真是让我说什么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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