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秋生苏醒,软语劝慰之下,陆婉媚的情绪总算平复下来。
只是,对于陆秋生所从事的事业,她还是有些抵触,总感觉自己唯一的弟弟为之抛头颅洒热血,于心不忍。
“婉媚还是太单纯了。”
陶欣蕾对此也是劝无可劝,和赵扬回到客厅落座的时候,脸上挂着苦笑,说道:“可能在她看来,秋生跟着社工党就像玩过家家,一直都在边缘游离。她哪里知道,战争这种事,总是要死人的。”
“总也不太可能劝着秋生退出来。”
赵扬跟着苦笑道:“信仰一旦深入灵魂,那就是一辈子的事情呀!”
“是啊……”
陶欣蕾忽然有所感触,问道:“赵扬,你的信仰是什么?”
“我的信仰?”
赵扬愣愣神,思考了好一阵之后,终于还是苦笑道:“这个问题问得有点太仓促了,一时之间还真是不好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