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说:“陶小姐没找你那口子?”
“找了,我那口子问我来着,说该怎么办。”
继林大大咧咧的说:“我说能咋办?大哥要是去,咱就一起去,大哥要说不去,咱就不去,这个还用问?”
“是啊,咱们这帮人,十几年前的时候,没大哥带着,咱们就是一帮穷山贼,是大哥带着咱们进了城漂白,才有了现在的好日子,谁遇见咱们大观系的人,都得高看两眼,跟着大哥走,绝对没错。”
丁一端着酒盅,砸吧砸吧嘴,又说:“陶小姐那意思,好像也是替大哥先私底下问问,说国内乱,大哥身份摆在这里,不愿意牵扯太多杂七杂八的事,又不能老是不站队,还不如离着是非远远的。”
“我琢磨着吧,大哥未必不愿站队,这些年大哥向着谁不向着谁,不都明摆着的?可能大哥主要是不想他自己一个人,带着咱们大家伙一起站队,怕拖累咱。”
他喝掉杯中酒,叹息道:“再说,国民政府回来之后明显不太像干正事,咱家生意现在也就是维持着,这一大家子人的生计,大哥也愁着呢。”
“要我说,这些事咱就不愁了,大哥说啥就是啥,咱不管。”
继林摇头晃脑的说:“大哥是谁,还能坑咱,咱……”
他话没说完,放在窗口桌边上的一个步话机之中忽然传出动静来。
不像是有人说话,更像是有风声在其中回荡。
两个人对视一眼,齐刷刷的窜跳起来,冲到了斜对秀清家院子的窗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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