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这才松了一口气,放下了端着枪的手臂,说道:“老兄,我没恶意,但是我必须得保持警惕。”
“明白。”
项怀山找了一块干净毛巾,稍稍叠了一下,递到了青年的嘴边,说道:“你也看见了,我这诊所还没开业,没有备下麻醉剂,所以也没办法给你注射,你忍一忍,我要动刀了。”
“……好!”
青年咬住那块毛巾,警惕的眼神稍稍和缓。
其实他在旁边放着手术器械的药箱里看到麻醉剂的影子了,他知道项怀山这个话是故意的——以他现在的情况,虽说处于手术的需要的确应该注射麻醉剂,但他不能允许注射。
一旦注射麻醉剂,就会影响到他的身体灵活性,甚至还可能影响到他的判断力,他必须要保持足够高的警惕,避免出现意外。
手术不复杂,是需要从这个青年受伤的手臂之中取出一枚子弹,但因为没有注射麻醉剂的缘故,这是一个非常痛苦的过程。
当带血的子弹终于被项怀山取出来的时候,青年的头脸上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豆粒大小的汗珠。
“伤口不严重,但是需要提防发炎。”
项怀山放下捏着子弹的镊子,一边给他包扎伤口,一边又问:“你如果有熟悉的地方,可以去打一针消炎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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