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赵扬叫住他，想了想，又说：“你打扮一下，从大观剧院那边出去，在外面找个电话跟二华联系，并且就在原地等着回话。不要动用我们自己家的电话。”
“明白！”
宋佛略一沉吟，就明白了赵扬的意思。
现如今的赵扬，处在日本人紧紧盯防的风口浪尖，家里的电话未必没有收到监听，在这种情况下，刚刚回到吉南就追问烟海的情况，很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
在一些事情还不曾真正搞清楚之前，怎么防备着日本人，都不算过。
两个小时之后，宋佛重新回来了，沉声汇报道：“烟海的确出事了……”
二华不是专业的谍报人员，有很多细节并不清楚，但是一些明面上的事情却是全都被他收集到了，包括水野的脑溢血，包括龙川介夫的暴毙，他还很意外的收集到隔海诊所里那位魏大夫和一名护士的死亡。
“死了四个人？”
赵扬听了这个情况，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说道：“水野的死是我做的，这个应该没什么可怀疑的，不过龙川介夫和那个魏大夫还有护士，我没有在他们身体内动手脚，他们怎么也死掉了？”
“具体的情况，二华并不知道，但是他听说，这三个人死的状况差不多。”
宋佛说道：“坊间流传，三个人死前浑身上下奇痒难耐，都把自己的脸抓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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