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的确是社工党。不过我就是普普通通的社工党员,并不是你说的什么中层干部。”
罗姐保持着足够的警惕,笃定且坚定的说道:“几位既然是国民政府的人,自然应该明白,烟海地面上,我们双方并无交集。如果几位想要联络社工党的上级领导,我请诸位尽量想点别的办法。而我这里,说实话,真的是爱莫能助。”
“能不能行,都请罗掌柜听我把话说完。”
项怀山说道:“我们收到情报,东升号上有一个日本人携带了一份高级机密的文件,这份文件极有可能严重影响到鲁东省的抗日事业。罗掌柜,虽然我是国民政府的特工,但我必须承认,目前鲁东省的游击战争,主要是贵方社工党在主持。”
“如果我们能够想办法阻止这个日本人和这份高级机密文件的抵达,最后主要受益方,还是社工党。”
他再一次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也很清楚,联合抗日之前,尤其是七七事变之前,我们在烟海和贵方矛盾重重,互有死伤。但是我愿意用我最大的诚意向贵方表明,这一次,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抗日。请罗掌柜斟酌。”
“你说的这些,我大致理解,不过,我真的是不知道有什么地方能够帮到你们。”
罗姐继续保持谨慎,不愿松口。
因为项怀山摆出来的事情都是事实,更加准确的说,在七七事变之前,国民政府的特工对地下社工党员的迫害,在整个鲁东省都是出了名的。
不知道有多少社工党员,死在了国民政府特工的枪决、暗杀之下。
可以说,双方之间有着近乎不可调和的血海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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