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我还真没法给你说的太清楚。”
赵扬苦笑。
不同于面对薛旗，赵扬其实并不介意给项怀山讲得清楚一点，然而他的这个事情还真没办法给项怀山讲太清楚。
修行者的世界，和普通人的世界，原本就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世界，修行者能够轻松明白的事情，到了普通人的世界里，无异于谬论，根本讲不通。
琢磨了一下，赵扬简单说道：“这么说吧，我的感觉很敏锐，能够通过一些人身上的气息，来判断这个人的大致情况。”
指了指海面，他又说：“就好比这片海，你看着黑漆漆一片，不知道下面有没有鱼，但是在我看来，哪里没鱼，哪里有鱼，一目了然。”
“真的？”
项怀山还没反应过来，大辕子却是眼神亮了，问道：“那你说这个地方有没有鱼？”
“嗯？”
赵扬看看他，再看看有些空荡荡的船舱，一下乐了，说道：“敢情你今天还没下网啊？”
“下了两网，基本上没捞到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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