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也得能,这件事他没有办法回击。”
陶欣蕾说道:“这篇社论没毛病,没骂日本人,也没骂任何人,就是简简单单的一篇社论。至于现场的报纸,人家就是报纸从房梁上掉下来了,谁也没想到的事情,他能做什么?”
“更何况,日本人选择这家酒楼做成立大会的现场,酒楼方面肯定是心向日本人的,渡边渡中佐最多会把酒楼臭骂一顿,说他们居然让人放了报纸在暗处都不知道。”
她重新拿起那份报纸,又笑了笑:“至于报馆,他更加不可能随便找理由去闹事。这是夏淑铭的报纸,是赵扬保护下的报纸。除非他想和赵扬公开翻脸——问题是,这里是吉南市。”
这里是吉南市,任何人想要和赵扬翻脸,都不得不考虑一下后果。
“如此说来,社工党的手段还真是让人不得不佩服呀!”
胡锐感慨道:“夫人,您离开这段时间,留守吉南的弟兄们总算是见识到了,社工党的手段虽然表面上温和,但一招一式,都有大家风范。费老和我说,有社工党的斗争,赶跑日本人只是一个时间问题。费老有点忧心的是,社工党很可能成为党国的心腹大患。”
“社工党什么时候不是党国的心腹大患?”
陶欣蕾轻声冷笑:“蒋总统为什么一直想要彻底剿灭社工党,原因就在这里。”
“对了,夫人……”
胡锐说道:“有个事情一直没来得及向您汇报。蒋总统准备在鲁东省组建三青团,设立了筹备处,由秦启荣担任主任,想要邀请赵先生出任副团长。”
“赵扬?副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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