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扬很喜欢这张传单上的短文章，康厂长走了之后，想起来就拿出来看一眼，越看越觉得这篇文章写得有理有据，深入人心。
当天晚上，在陶欣蕾的房间，这张传单在他脱衣服的时候掉了出来。
“什么呀这是？”
陶欣蕾有些好奇的拿过去，看了一眼之后，有些诧异的抬头问道：“这是哪里来的？”
“偶然间发现的。”
虽然陶欣蕾一直不曾承认什么，但赵扬早就确认她的身份是国民政府的少将特派员，出于本能的一些考虑，他不愿意在陶欣蕾的面前说太多社工党的事情，随口敷衍了两句，上床去保住只穿着贴身衣物的陶欣蕾，说道：“你不会感兴趣的，睡觉吧。”
“去！”
陶欣蕾一把打开他伸进她领口的那只手，嗔怪道：“你是想睡觉么？你是想发坏。”
“这篇文章我看写的挺好的。”
她速度很快，已经把上面的文章看了一个大概，说道：“一看就知道是社工党专业的笔杆子写出来的，特别深入人心。”
赵扬不觉来了兴趣，问道：“你怎么看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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