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着手中的报纸给渡边渡中佐看,说道:“您看看,他居然还有脸让报馆的记者连夜写在报纸上!他怎么就不怕丢人现眼呢?”
“他本来就是山贼,难道不是吗?”
渡边渡中佐微笑着说道:“1928年下半年之前的时候,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赵扬和他手下的那些人还都是采石岗的山贼。王桑,这件事我没说错吧?”
“中佐阁下好记性!”
王均川叹息道:“这段往事,我也算是当年的亲历者呀!”
“王桑对皇军的忠心,我是了解的。”
渡边渡中佐说道:“事实上,在昨天晚上的事情没有上报之前,我就已经有所了解。但是很遗憾,有些事情我们特务机关也不好太明显的伸手。说句不怕你笑话的话,赵扬这个人就是一个混不吝,他要发起疯来,谁都害怕三分。”
“中佐阁下这是大实话,我理解。”
王均川心里苦闷,却也没办法不理解渡边渡中佐的这番心思;想当年,和照当对着干的日本高官之中,不乏将军一级的实权派,到头来,谁也没能从赵扬那里讨到便宜,难道现在还能指望一个小小的中佐“主持正义”?
“西餐厅那边找到我,我已经安抚过了,务必要他以大局为重,绝对不要再去招惹赵扬那个神经病。”
王均川向前凑了凑,又说:“中佐阁下,我这次来,其实还有另外一件事想要求得您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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