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扬爽快的答应下,又对陶欣蕾说道:“你不是和国民政府那边比较熟悉么?看看有机会敲打敲打他们。能老老实实的抗日的话,就一心一意的抗日去,搞这些小动作太小家子气!”
“你说的那是以前。”
陶欣蕾无奈的轻轻叹息,说道:“我都多长时间没跟他们那边的人联络了?现在不同以前,我说点什么话,人家也未必那咱当棵葱了。”
“还能这个样!”
赵扬笑了:“那咱们更不搭理他们!你说是吧?”
他听的出来陶欣蕾声音之中的落寞,自然也就明白,陶欣蕾刚才的话,无疑是一种晦涩的信号,代表了某种观念上的割裂,乃至于可能已经发生的断裂。
轻轻拍了拍陶欣蕾的肩膀,赵扬微笑着说道:“不跟这些小人们一般见识了吧?刚刚宋佛说,从泰南城归来的车子捎回来不少野味呢,走,看看去,中午咱们吃顿新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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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去泰南城是正常走货,回来的空车途径采石岗,捎回来了一批山上最近收获的野味。
每年快过年的时候,这是赵扬家必不可少的节目,驻守山上的弟兄们有什么好吃的,总会捎一批进城。
“赵先生,山上的弟兄们弄来这批野兔子和野鸡还能养一阵,另外杀好了一些,随时可以下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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