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尾先生无法否认赵扬的这个话，低垂着双眉，说道：“来到华夏，一直都在小城市之中驻守，为的就是随时响应老祖的号召。既然老总招我前来，护卫这批货物，预想之中最大的敌人就是你，我就已经做好了死在这里的准备。”
“不惋惜吗？我是说你不替自己惋惜吗？”
赵扬的眉梢微动，把牛尾先生口中提到的“老祖”这两个字记在心里，问道：“只是为了你们那位所谓老祖的召唤，你就甘愿付出你的生命？”
“老祖是我们日本所有修行者的老祖！没有老祖的启蒙教诲，我们日本的修行者根本不会走到现在，甚至会不会有修行者的存在，也未可知。”
牛尾先生说道：“能够为老祖效劳，是我们日本任何一个修行者的荣幸！”
“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你的选择我勉强也能接受。但我不明白，你们的老祖地位尊崇，应该是高高在上的存在。是吧？”
赵扬问道：“这样的一个人，怎么还会给你这样的命令，让你为了一批我们华夏的国宝来送死。”
“你们华夏的？我告诉你，那些东西迟早都是我们的日本的！”
牛尾先生在这个问题上，不知道从哪里找回来一些骄傲，昂着头说道：“老祖说过，他的根在华夏，所以他迟早有一天，会把他的家乡纳入日本的怀抱！”
“这是你们日本侵略华夏的真正原因？”
赵扬带着明显的讥笑说道：“为了一个人的愿望，倾举国之力，来发动这样的一场战争，那又是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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