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扬点点头，说道：“那就先找到他的人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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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要想找到孙嘉，都不是太容易的事情，就算找到了孙嘉的人，其实也已经不太容易能够认出来。
审讯室里，承受了大半个晚上的刑讯折磨之后，孙嘉的人看上去已经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他浑身没有一点力气的挂在那个十字架上，一道血线从他的嘴里流淌出来。
哗啦一声响，一盆冰凉的清水泼在了他的脸上，特务随手扔掉手中的水盆，问道：“是不是已经支撑不住了？说吧，把你知道的全都说出来，我们立刻送你回去休息。”
“我什么都不知道……”
孙嘉抬着一双充血的眼睛，有气无力的说道：“我就是个学生，我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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