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佛先生像是一阵烟一样跟着他进了房间。
“不容易啊!”
颂佛先生苦笑着感慨道:“赵大当家的今天早些时候朝我发火了,嫌我老来找你。”
为着昨晚的事情,他着急着找陶欣蕾接头,一大早就去了大观剧院,没成想却被赵扬堵在门口一顿训斥,不是何小荷帮他开脱,这会儿指不定还在挨训。
“他管得倒宽。回头我找他闹,我就不能有个朋友了?”
陶欣蕾撅噘嘴,又说:“他出去了?”
“说是夏会长那边有事请他过去。不然,我指不定进不来这个院子时间有限,先说正事吧。”
颂佛先生正色道:“昨天晚上,王富章被社工党救走了,地点是一座咱们自己都没怎么关注的监狱,初步查明,是张宗昌张大帅临走之前最后一次调整监狱犯人的时候,一时失误,把王富章给弄那里去了。”
“那座监狱主要关押治安罪犯,以劳教为主,我们的人昨晚损失了七个,伤了十二个,社工党那边也损失了两个人,貌似还伤了一个。”
叹息一声,他说:“这事让处座很恼火。上个月以来,我们一直都在想方设法查询王富章的关押地点,没成想就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到最后让社工党捡了漏。”
“那我们下一步什么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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