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些人,赵扬感觉都有一阵没见了。
比如陶欣蕾,比如马松,还比如颂佛先生,他问问栓柱,栓柱没注意,问问钢蛋,钢蛋也没注意,就只好当今天人多,可能一会儿就能看见。
但事实上,一直到何家班的戏唱响大观剧院,赢得满堂彩之后,他也没看见那些人。
当然,这酒喝到大半夜,其实连他自己也都有点记不起找他们几个人这回事了。
今天乔迁加开业,他见了太多的人,说了太多的话,喝了太多的酒,脑袋都有些犯晕。
放在以前,这些酒对他的影响微乎其微,他在采石岗上就试验过,哪怕十斤烈酒灌下去,他也不会头晕,只是,谁让现在的他还没彻底从上两次炼丹受的伤之中摆脱出来呢?
送走最后一批客人,赵扬让大家伙都散了,有事睡醒再说。
他自己有点晃晃悠悠的回了他的新房间,一进门,豁然发现,床上的被子早就铺开了,被窝里面好像还有一个人。
人影婀娜,长长的头发露在被子外面,赵扬的心一下就乐了。
“难怪大半天找不到你,敢情早来这里等着我了”
赵扬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陶欣蕾,嘴里嘟囔着,蹑手蹑脚的过去,哧溜一下就钻进了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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