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鸣塘的治保大队更别提了,自从游行示威爆发之后,整个大队都龟缩在警察局,连头都不敢露。
“关桑!”
福田彦助的办公室里,已经不得不紧急出院的福田彦助脸色黑色吓人,死死鄙视着办公桌前战战兢兢的关鸣塘:“为什么不让你的人疏导游行队伍?我需要一个解释!”
“司令官阁下,我也是没办法”
关鸣塘都快哭了:“昨天后半夜赵扬的人就摸我床头上去了,警告我今天敢出动一个人打学生,他就要我的命我老婆孩子都被他带走了,现在还不知道死活”
“八嘎!”
福田彦助吼道:“你要明白,你这个治保大队长是皇军委任的!不为皇军办事,皇军一样可以撤了你!”
“您就算撤了我我也不敢啊!”
关鸣塘狠狠心咬咬牙,哀求道:“司令官阁下,要不您把我撤了吧!我夹中间两头不是人,这日子再这样下去,真没法过了!”
“啊——”
福田彦助勃然大怒,掀翻了自己的桌子,指着门口大叫道:“你给我滚!滚的越远越好!”
“我滚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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