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佛先生这一个月的日子不是很好过。
福田彦助组织的那一次行动,虽然最后只是牺牲了张姓男接待一个人,伤了陶欣蕾和田志勇,但他苦心经营的保年堂和罗曼蒂克西餐馆两个点却被拔掉了。
尤其保年堂,因为行动主要死伤都发生在保年堂后院,保年堂的房子遭到了严重破坏不说,一直暗中支持革命的保年堂东家也受到了牵连,被日本人三番两次“请”去,挨了不少审查。
这件事情在国民政府内部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鲁东省特勤一处受到了全国通电批评,主持特勤一处工作的颂佛先生难辞其咎,军衔被降了一级,职务也从特勤一处处长变成了代处长。
最让他不好过的是,因为两个重要联络点的破坏,他们在吉南城的工作大受影响,大部分和张姓男接待以及保年堂长期秘密往来的工作人员不得不暂时调离吉南城,一些新近调遣过来的人手又不熟悉吉南城的情况,形势十分被动。
“我严重需要一场胜利。”
赵扬装修一新还不曾入住的新院子里,颂佛先生跟在赵扬的身后感慨着:“只有一场胜利,才能重新打开局面。”
“你说的这事,我知道了,但我不会告诉欣蕾,我只会说你最近挺好的。”
赵扬迈步走进后院中的凉亭里,静静说道:“我问你这些,也不过是走个形式,其实你根本没必要给我讲这么详细。”
“我明白”
颂佛先生脸上写着难以掩饰的激动,颤声说道:“只是,您第一次关心我的事情,我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赵扬有些诧异于他的这份激动,招了招手:“坐下说话吧。”
“我,我就不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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