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有点腼腆，还有点生涩，笑了笑，说道：“两位姐姐可以去试着邀请一下别的客人。”
“姐姐就喜欢你这种纯洁少年呀！”
两个舞女一听这话，反倒是来劲了，一边一个挤到了这年轻人的身边，挨着他坐下，其中一个舞女又说：“要不你请姐姐们喝一杯？”
“好，好吧！”
年轻人说：“不过我酒量也不是很好，只此一杯好不好？”
舞女乐了：“哟！这位先生，你说你来歌厅不跳舞不喝酒，那又是来干什么呀？”
另一个舞女咯咯笑道：“该不会就是为了过过眼瘾吧？”
年轻人有点小尴尬，朝着路过的侍应生招招手，叫了三杯酒。
他的眼没有瘾，来歌厅虽然不跳舞不喝酒，却也说不上是为了过过什么眼瘾——尽管，他的确是来歌厅用眼的。
他的眼，是为了盯着已经来到晚照歌厅之中的三个人。
“龚杰，华同商行的买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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