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茹轻轻的在自己的脑袋上捶了两下:“那个人究竟是谁呢?”
单纯的思考,完全没有方向,月茹站在灶台边上发了很久的呆,也没找到半点头绪,只好摘菜洗菜切菜。
一切准备停当之后,她掏了掏灶台里面的炉渣,又开始点火,加碳。
煤炭燃烧的味道,从炉膛里冒出来,钻进她的鼻孔之中,让她的大脑忽然间就是一下眩晕。
“阴保亨?”
这个名字,伴随着煤炭燃烧的味道,在月茹的大脑之中忽然爆炸开来。
在这一个刹那,她忽然记起了那个戴墨镜的男人,那,就是阴保亨!
许多因为记性原因已经尘封很久的过往,全部释放出来,她记起了自己在晚照歌厅的舞女生涯,记起了和阴保亨最早在一起的开心和憧憬,记起了山口恭右对她的连番伤害,更加记起了阴保亨那天早晨在她房间里注射进她体内的麻醉剂和燃烧起来的炭盆。
“阴保亨!”
两行眼泪不受控制的涌出来,沾满了她的脸颊,她猛地从灶台前站起身,轻轻的抽泣起来:“阴保亨,你这个该死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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